原文: 

 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澹薄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夫學須靜也,才須學也,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淫慢則不能勵精,險躁則不能治性。年與時馳,意與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窮廬,將複何及

 

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語出《三國·諸葛亮·誡子書》。《誡子書》是修身立志的名篇,文短意長,言簡意賅,是諸葛亮勸勉兒子勤學立志,修身養性的肺腑之言,他告誡兒輩要從淡泊寧靜中下功夫,最忌荒唐險躁。整篇文章概括了做人治學的經驗,著重圍繞一個“靜”字加以論述,同時把失敗歸結為一個“躁”字,對比鮮明。

人的才能從何而來,唯有從學習中來,沒有學習,就沒有深廣的才能;人的學習從何以成,只有從立志處獲,沒有大志,就沒有勤勵的學習。人的才能除了從本身生理優勢中獲得一部分之外,絕大多數的才能都是後天中通過個體的學習獲得的,個體要使自己具備才華,只有通過努力學習。學習是一種耕耘,個體才能是通過學習的耕耘,最後獲得才華的收成。沒有耕耘,自然不會有收成,沒有學習,當然不會有才華。學習需要動力,動力從何而來,要靠個體立志,立志越大,學習的動力越猛。立小志,獲較小的學習動力;立雄心壯志,就能產生投入學習的強大動力。

大志從何而立?這是古來都在研究的一個大問題。諸葛亮等的大志就是個體為國家民族的雄偉事業能夠獻身獻力,這也是眾多仁人志士的大志。進入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人的大志應該是什麼?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大問題。從人的行為層次來看,個人、家庭、集體、社會、民族、國家,顧及範圍隨著人的交通能力的提高而不斷擴大。

在生產能力低下的古代,人的交通能力也相應地十分低下,人的生活半徑很小,無非就是幾公里範圍之內,人的志向也就局限於這幾公里,個人的行為顧及也就多為顧及個人和家庭,立志也就在於如何顧及個人和家庭。隨著人的生產能力的提高,逐漸借助於牲畜和馬匹,提高了自己的交通能力,擴大了自身的活動半徑,使人的生活半徑擴大到幾十公里,人的行為顧及也開始相應地擴大到集體、社會和民族,並隨著個別人的交通能力的大幅提高,他們通過車輛、船舶,行千里路,從而萌生了立萬里志,雄心壯志表現在行為顧及上擴延至國家。一般地說,起初這國家還是很小的國家,也是隨著交通能力的提高國家也就不斷擴大。個別的人開始行萬里路時,個別人的行為顧及也就擴大到更為廣泛的範圍,國家也開始放大了。人的交通能力的大幅度提高,到達一般人通過汽車、火車、飛機,也能行千里萬里時,一般人的活動半徑幾乎都到達了幾百公里。人們的行為顧及超越了原來的國界,開始思考更為廣闊的範圍,顧及人類的先進思想露頭了。在這整個過程中,人的大志開始觸及為人類做出貢獻。

當今的大志應該是為人類做出貢獻,為人類的存在、延綿、發展和進步做出貢獻的志向是當今的大志。有此大志就會有相應的勤學。人類偉大的政治家肯定會替代國家偉大的政治家,人類偉大的科學家肯定會替代國家偉大的科學家。一般地說國家的偉大科學家常常會自然地悄悄地過渡為人類偉大的科學家,但是國家偉大的政治家要過渡為人類偉大的政治家卻是很難的。國家偉大的政治家要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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